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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繁注意到灰原哀的異常,愣了愣。
這姑娘是……醉了?
喝醉的灰原哀拋卻了之前的拘謹,整個人都顯得自然了不少。只是她也不說話,就坐在那裡看著信繁傻笑。
信繁啼笑皆非道:“我看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帶你去臥室?”
“唔……嗯……”灰原哀的神志還算清楚,能分辨出信繁話裡的意思,只是身體不太聽使喚,依然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信繁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發現小姑娘還沒有起來的意思,只好無奈地抱起了她。
被陌生中又帶著點熟悉味道的懷抱籠罩,灰原哀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弓起背,無聲地抗拒著。
“乖,沒事的。”信繁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他能感受到懷中的女孩在慢慢放鬆,慢慢舒緩。
恐怕組織裡很少有人能想到那個一向以冰冷的面孔示人的宮野志保,竟然也會有這樣脆弱的一面。就算什麼都不記得了,那種已經刻入骨髓的膽戰心驚還是一直折磨著她。
其實組織裡這樣的人不僅宮野志保一個。臥底即便睡覺也不能摘下面具,時刻擔心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暴露;沒摻水的真酒要為了組織的任務上心,還要防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隊友捅了暗刀;想要逃離組織的成員每時每刻都在擔憂自己的未來,想方設法尋找出路。
這種整日精神緊繃的生活始終蹂躪著他們,沒有人敢說自己能睡得安穩。就算是看上去一切盡在掌握中,最心安理得的琴酒,他的睡眠也淺得可怕。只要敢近身,不論多晚琴酒都能迅速起身,將槍頂到你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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