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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麼停了,繼續彈呀。”
他那彈琴的小老婆這時候也抬起頭來瞥了瞥我和楊石,然後繼續演奏。
這時候活閻王突然從矮桌下面拿出了一柄長刀,然後又從果盤裡拿起一顆石榴,他用長刀緩緩切開石榴,然後自顧自地啃了起來,彷彿把我和楊石當空氣一般。
石榴鮮紅的汁水順著他的嘴角劃過他白皙的臉頰,再滴落到桌子上,隨之他的一個小老婆遞來一條白色的手帕,活閻王用手帕擦乾淨臉上的石榴汁,又去擦拭他的那柄長刀,最後是他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地擦。
這時我心裡莫名的泛起一陣噁心,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可就在我要說話的時候這傢伙又先開口了。
“二位大晚上的找過來,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吧。”
我皺了皺眉。
“廢話,沒事兒我來你這鬼地方幹什麼。”
這時楊石拽了拽我的衣服,示意我說話的方式客氣些,但是剛才的場面是把我弄得牙根子都癢癢了,我這時候實在是跟他客氣不起來。
不過活閻王也並沒有因為我這話而生氣,反而臉上露出微笑,舉起酒杯,那矮個子的棺材鋪老闆連忙端起酒壺給他斟酒。
“那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我想問你……”
我這剛開口他又把我打斷了。
“先別說,讓我猜猜,你們和這些傢伙一樣,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想到我這裡來尋個生計。
不過可惜呀,我這裡的人已經夠多了,沒什麼空閒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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