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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來分鐘，便衣將另一個玻璃罈子挖了出來，裡面果然是個小女孩，她和那個男童的姿勢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沒有睜眼。

當天下午，我和趙啟明將童男童女的屍身帶到了城郊的一個僻靜處，將其火化了，晚上我又給他們做了超度的法事。

第二天清早，周啟明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巡邏的警察在城裡的一個橋洞下面發現了老劉的屍體，如此這個案子總算是有了個結果。

當天下午，我打車去局裡找周啟明，他見我來了，又是泡茶又是遞煙，顯得很是熱情。

我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老周，案子破了高興吧。”

“高興，當然高興，這多虧了你這個頭號功臣呀。”

我咳嗽一聲。

“嗯……那什麼，老周，你今天不忙吧？”

“怎麼了？”

“我想著你要是不忙的話，我就在這多坐一會兒。”

周啟明微微一笑。“陳先生，我說你也甭坐了，我說話算話，之前承諾你的獎金和錦旗明天就給你送過去。”

我長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個菸圈，聳了聳鼻子。

“老周呀，其實錢和錦旗都無所謂，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周啟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除了錢和錦旗，我還承諾過你什麼嗎？”

我一下子急眼了，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靠老周，你可別開玩笑，你要這麼做人的話，那咱以後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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