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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凱旋這話其實說的有道理，楊玉的一切的改變確實是和他分手之後開始的。

我咳嗽一聲。

“你想多了，人總是要變的嘛。”

楊凱旋突然抬起頭來望著我。“宇哥，你說我當初要是沒有娶紅霜的話，小玉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了？”

“這誰說得準呀，按我說呀，都是老天爺的安排。

你當初要是沒和小玉分手或許真能留住她，那紅霜呢，她會是什麼下場你想過沒有？”

楊凱旋嘆了口氣，不吭聲了。

我接著說道：“這世事就是這樣，難得兩全，小魚和舒瑤的事兒你也知道，其實我的處境和你是一樣的。

好了，別總是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走，咱去喝點酒，就啥都忘了。”

“喝酒，現在？”

我微微一笑。

“這莊縣開夜店的可不少，我帶你去吃當地的特色，水煮羊頭。”

如此，我和楊凱旋便走到街上，找了家賣羊頭的店喝起了小酒，我倆喝得正開心，卻發現羊肉店的老闆坐在旁邊唉聲嘆氣。

我便轉身向他問道：“老闆，這大晚上的，你嘆什麼氣呀。”

老闆說道：“這一眨眼的功夫沒看住，又丟了個羊頭。”

我愣了愣。

“喲，你們這地方的賊挺猖獗呀，連羊頭也偷。”

老闆嘆了口氣。

“這基本上每天都得丟一兩個，這一條街上的店都是這樣。”

我笑著說道：“這小賊挺有意思哈，不偷錢光偷羊頭，一天好幾個他吃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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