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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鐵青的臉上帶著不輕不重的顫抖,她盯著裕太妃,雙目噴火一樣像是想要將她看穿。
可惜這麼多年,她從未真正看清楚過這女人在想什麼。
須臾,太后勾了嘴角笑起來,“這皇宮真是一個大染缸,就連妹妹這樣冰清玉潔的人,現在也要和哀家談論朝局談論謀劃了?”
裕太妃直視太后,“我只是不想讓那賤人的孩子在這朝堂上指手畫腳,那賤人就該在地獄裡遭烈火燒心永世不得超生,憑什麼她竟然還有個兒子活著,不僅活著,竟然還要在這朝堂上躥下跳,他配嗎?
你們關心朝局謀弄權術,我一概不知。
但我知道,自從鬱宴開始接觸朝政,先是太子一黨的安平伯府垮了,又是二皇子一黨的鬱王垮了,所謂的三足鼎立,原本他只是一顆毫無權勢只用來做平衡的棋子,現在卻成了唯一活著的人。
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不方便,你得了機會好歹提醒皇上一聲。
這朝堂,不論誰有沒有歹心,他鬱宴必定是不安好心的,還讓皇上不要迷了眼,看不清局面,錯把豺狼當綿羊。
別人的不安好心,最多是想要更多的權勢,鬱宴的不安好心,他想要的又豈止是權勢。”
太后盯著裕太妃。
裕太妃扯嘴一笑,“這樣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還是你覺得我多嘴多舌了?”
太后捻了一下手指,撥弄了撥弄手腕通翠的手鐲,“從蹴鞠院到你的慈安堂,明明就有一條密道,你既是這般關心皇上,為何不直接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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