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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珞用紗布蘸了藥酒輕輕擦拭了鬱宴手指上的傷處,低頭一口一口給他吹乾手指的藥酒。
鬱宴垂眸看著顧珞,看著眼前的小腦袋如視珍寶一般替他處理傷口,忍不住身子向前湊了湊,在顧珞發頂親了一下。
他這二十多年活的又爛又糙,現在才真正咂摸出活著的滋味。
紅燈暖帳,對著自己合心合意的小嬌妻,“我現在扮可憐還來得及佔便宜嗎?”
手指上的藥酒吹得乾的差不多了,顧珞抬眼瞪了他一眼,挑了燙傷膏一面細細塗抹一面道:“晚了,一會兒只能你躺平了讓我乘人之危了。”
鬱宴嘴角情難自禁的揚著笑,“我不是很擅長這樣麼?”
說完,自己笑出聲,嗓音帶了點裹著秦欲的沙啞,“你說我這是什麼命,上一次是中了軟骨散讓你為所欲為,這一次是手指塗了藥讓你作威作福,什麼時候也能輪一次你躺平我隨意?”
顧珞沒忍住笑,“你喜歡我躺平你隨意?”
二十多歲的老畜生鬱小王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難得的老臉一紅,湊上前朝顧珞壓著聲音說了一句。
沒等他說完,顧珞直接一掌給他推得倒仰到床上去,一臉嗔怒居高臨下看著他,“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兩副面孔還切換自如呢!”
在外面的時候,明明只有兩個人,接個吻還不能動舌。
回了家......
個老畜生!
什麼都敢說!
剛剛竟然在她耳朵跟前說:我還是喜歡你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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