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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開扛著三袋子大米，晃晃悠悠的走進院子，二丫正在水槽邊洗著衣服，冬季的自來水冰冷無比，可以看到她的小手滿是凍瘡，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吃苦耐勞是底層人民的生存之道，二丫小小年紀洗衣、做飯、縫補衣物都是一把好手。

“叔叔，你的衣服我已經幫你洗了。”

有了二丫做鄰居，羅開變得越來越懶散了，洗衣做飯基本都不用他做。

“怎麼不去上學？”二丫在附近的一個工科學校讀書，羅開算下日子，今個不是休息日。

二丫小臉一苦，嘟囔道：“我不喜歡讀書，同學們都不喜歡我。”

羅開將大米放在二丫他們家門口，隨口訓斥道：“小小年紀不上學怎麼行，沒點本事以後怎麼掙錢養家。”

“叔叔，你教我怎麼打架吧，我力氣可大了，班級裡的男孩子都沒我力氣大。”二丫突然拋下衣物，衝過來拽著羅開的衣角，雙眼滿是希冀。

羅開動作一頓，看著二丫黝黑消瘦的小臉，心頭一軟，輕聲問道：“你為什麼要學打架？”

“我…我不想被人欺負。”

二丫沉默了一會，臉上的稚氣消失不見，而是浮現了一絲憤恨。

羅開暗歎了口氣，雖然這些日子他們都儘量迴避這個話題，但是漁村的事情顯然已經在她幼小的心靈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沉吟了一會，鄭重道：“我可以教你體術，但是你長大後不能去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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