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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西廂整潔煥然的佈置,錦瑟心下動容不已,原來離家出嫁後,不止是閨房,有關她的一切都還保持著原有的樣貌。小廚房沒有積塵,水甕上擱著木盆,盆裡滿當當的盛著風乾的艾葉和葦絮,絨絨的一引就燃。
對華年過分執著的愛意,讓她失了清明,幾乎不瘋魔不成活,亦忽視了生命裡除此以外,更為重要的東西。
在這一刻,她與自己達成了合解。
過去種種,竟如南柯一夢,作繭自縛於貪嗔痴恨,深陷泥濘不可自拔,看來可悲可笑。如今,終於可以徹底放下了。
錦瑟熱了顧廷森帶來的飯,又著意燒了一鍋熱水。做好這一切後,她回了屋,尋出藏在箱底的一疊厚厚的、未曾寄出的信箋,一封一封,寫盡荒唐辛酸。
毋須硝石,錦瑟只拿了燭臺燃起帛紙的一角邊緣,接著一把丟進熏籠裡的柴堆。
下一刻,火舌如躍起的淵龍,怒吼著冒上來,縈縈繞繞地舔舐著人的肌膚,映出一片紅彤彤的緋雲。
木柴燒的噼裡啪啦作響,時不時迸濺出一零半點的火星子,整個屋內登時暖和起來。
兩人都舒緩了一口氣,錦瑟來到圓桌前坐下,看著已經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口菜,將要送進嘴裡的顧廷森。
她斂了斂上翹的唇角,正色道。
「熱水給你倒好了,你去洗個臉再吃。」
顧廷森擺手。
「做什麼那麼講究,咱倆誰跟誰,吃完了再洗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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