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罷,以手加額,狠力揉了揉自己的眉骨:“羲和君,你知不知道孤為何一連二十餘日不得出關?”
“寒徹之症。”
“那孤為何不像往常一樣尋你來驅寒愈治?”
“不清楚。”
君上坐正了身子,整個人籠在金殿懸匾投落的陰影之下。他說:“羲和君替孤驅寒那麼多年,就從來不好奇孤是如何罹患上這種疾病的麼?”
墨熄道:“你不說,我不問。”
“你一貫都是謹言慎行。”君上點了點頭,“就是容易在你那位好兄弟身上昏頭。”
頓了一會兒,君上又道:“其實這件事不是孤有意瞞你,而是覺得之前還未到說的時候。如今局勢擺在面前,孤也當和你解釋清楚。”
“君上請講。”
君上斟酌一番,嘆了口氣道:“此事還要從燎國建國的舊聞談起。”
“那段往事,想來孤也不用再細說一遍,重華上至耄耋老人下至黃口小兒,恐怕就沒有誰是不清楚的--當年沉棠宮主破例收了奴隸花破暗為徒,後遭花破暗背叛,花破暗舉兵反水,在重華北境自立為王,開創了這個萬惡之國。如今提及燎國,九州大陸無人不知他們手段血腥,擅長黑魔之術——但是。”
君上抬起頭來,“你有沒有想過,燎國術法的濫觴究竟在哪兒?”
墨熄:“花破暗是百年難遇的術法天才,燎國如今在用的黑魔法術,大多為他是首創。”
“哪兒有那麼多首創,他曾經可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奴僕。是誰給了他開蒙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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