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他家。
走在路上,墨熄問道:“你方才聽他說話時,為何如此驚訝?”
顧茫道:“唉,說來話長。那孩子啊,他原來是我手下的人。”
“……我知道。”
“你知道?當年我的三萬殘部後來都歸入你的北境軍了,我以為你分不清哪些是我原來的兄弟,哪些是你自己後來招募的。”
墨熄道:“挺好認的。”
“怎麼認?”
“你帶的那些修士,他們都管我叫後爹。”
“……”
嵌著鐵片的黑皮軍靴在青磚小路上走著,發出脆硬的聲響,墨熄淡淡地:“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都清楚。方才那位也是,在巷子裡一緊張開口就叫我後爹,一聽就是你的人了。”
顧茫有些尷尬地揉了揉鼻子,半天才憋出一句:“那群不像話的小兔崽子,怎麼隨便給你亂起綽號。”
“也沒什麼,挺好的。”墨熄說,“比起我,你確實與他們更親。你看過了那麼多年,你還能記得一個小修的樣子,我卻對他們並不太有什麼印象,我不擅長記這些。和士卒們也沒有走得那麼近。”
顧茫笑道:“你的腦子都拿來記術法卷軸和邊境奏報了,確實是記不住人的。”
“……”
再說下去恐怕就要說到當年北境軍重組一事了。墨熄不打算繼續進行這段話頭——他不想讓顧茫知道天劫之誓。
其實他的治軍之風就和他的人一樣,硬邦邦,冷冰冰的,很容易讓人誤會他不把士卒當一回事兒。他不太會用言辭鼓舞人心,不太會用柔情拉攏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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