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 似乎也並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依舊這樣跪著, 有些困惑又有些無措地眨了眨眼。
坦誠地近乎無禮。
是了,這才是他激怒每一個讓他下跪的人的緣由。因為雖跪著,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困窘,過去兩年裡那麼多人想要看他下賤,看他狼狽,看他生不如死。但沒一個人能夠做到。
顧茫像一張白紙,從容地接受所有的詛咒與唾罵,他的無知竟成了他最大的結界。
墨熄忽然怨怒,他一把扼住顧茫的臉頰,俯身逼視著顧茫的眼睛,他身上的侵略性就像一把劍,爭鳴出鞘,幾乎要將顧茫整個貫穿。
“顧茫,你是不是真以為我會拿你沒辦法?”
而顧茫望著他,半晌給他的迴應卻是:“你是不是喝酒了?”
“……”
墨熄一怔,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猶如被火燙了一樣陡然鬆開捏著顧茫的那兩根手指。
他的力氣太大了,顧茫汝瓷色的頰上已被他的暴戾烙下了兩道鮮明的紅痕。
墨熄轉過臉,陰鬱道:“與你何干。”
顧茫摸摸自己的臉頰:“落梅別苑裡有很多人喝酒,他們喝很多,然後都變得很不好。”
“那叫喝醉。”墨熄冷冷道。
“那你喝醉了嗎?”
墨熄回頭瞪他:“我醉了還能這樣好好跟你講話?”
“那你喝醉過嗎?”
“我——”
外頭的雪簌簌下著,北風呼號。
一時失語,唯有木炭噼剝。
我沒醉過。
只曾經多喝了一點點,就那一次,被你看過,被你鬧過,被你包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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