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把最後一點包子啃掉, 然後伸手在自己身上摸著。
墨熄看他這莫名之舉, 問道:“做什麼?”
顧茫把自己的衣襟摸了一遍,然後抬頭道:“乾的。”說罷又拉著墨熄的手, 想讓墨熄也摸一摸, 墨熄自然不從, 一把甩開他的手,皺眉道:“你胡鬧什麼?”
“奇怪。我明明是乾的,你為什麼叫我溼胸?”
墨熄:“……”
其實墨熄說的沒錯,他並不是什麼十全十美的好人,他的狼子野心,他的莽撞衝動,他的猶豫與失控,這些顧茫都曾親眼見過。不但見過,而且還都包容過。
但現在顧茫已將他們兩人的過往埋葬,只有他孤零零地站在這片圍城裡,因為無法自拔而心生怨懟。
“那你為什麼非要恨我呢?”
“……因為從前,我在你身上犯過很多錯事。”那天回去的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時,墨熄這樣對顧茫說,“錯的離譜。”
可當顧茫問他是什麼錯的時候,他卻又不吭聲了。
其實他並沒有像自己說的那樣,做過“很多”錯事。事關顧茫,他真正覺得自己做錯的,其實只有一件。
那就是愛上了顧茫。
這件事簡直罪不容誅,但他卻重複錯了很多遍,就像一個無可救藥的傻子,一邊怒氣衝衝地提醒自己絕不能再犯,一邊卻在一棵樹上吊死了無數次。
那天晚上,墨熄躺在床上枯瞪著深色回紋幔帳想,為什麼不乾脆一刀把顧茫殺了?為什麼不快刀斬亂麻一了白了?自己現在這樣,到底圖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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