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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反應，瞬間讓鳳長悅心中一跳。

似乎，這人，認識阿夜一般……

她轉頭看了一眼，卻是發現阿夜不知何時，竟是將臉上的面具取下，露出了真實的容顏。

天幕暗沉，大雨瓢潑，天劫不斷的降落而下，映亮他的容顏。

那雙鳳眸之中，似是有鋒銳的光閃過，讓人心中生寒。

“你……你是……怎麼會……”

那人臉色慘白，方才的囂張，此時全部散去，只剩下了滿臉的驚慌恐懼，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場景一般。

而他身後的幾個人，見此也都是滿臉疑惑，下意識的看向了軒轅夜，都是皺起了眉頭，似乎不太理解，為何師兄會是這樣的反應？

“……師兄？您怎麼了！？這人……是誰？”

一個人小心翼翼的開口，眼底也是有著幾分忐忑。

這個師兄，素來脾氣蠻橫驕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慌張的樣子。

似乎下一刻，就會被人殺了一般。

那男人似是沒有聽到，即便是聽到了，此時也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這人……這容顏……即便是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也絕對不會認錯！

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不是……已經徹底消失在了這世界上了嗎？

“你……是人是鬼？”

聽到他這話，牧冷之臉色越發的陰沉，卻是勾唇冷冷一笑。

“我當是誰，原來是‘故人’。”

他清清淡淡開口，像是多年不見的朋友，終於碰面，然而語氣之中，卻是帶著顯而易見的冰冷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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