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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懸崖之上，白無傷嘆了口氣。

本來以為救下圖騰，後面再想想辦法，一條命終究能夠吊住。

誰能想到，他突然恢復自我意識，採取如此激烈、如此玉石俱焚的行動。

以自己凋零為代價，強化杏，讓她臨時擁有至尊體級別的戰力，進而碾壓六翼怨靈魔天使。

就還挺偏激的。

有那種“如果不能驕傲的活著，那麼寧願死亡”的情緒渲染力。

“這可能是圖騰一脈最後的傳承，我就不吸收了，留著帶回天使神池吧。”

杏搖了搖頭，拾起一枚貝殼色的寶珠，有所決斷道。

白無傷應允，不以為意。

如果是天使之王驚蟄子的完整傳承，他或許還會高看兩眼。

殘缺的、稀薄的，杏吸收的價效比不高，帶回天界交給神天使處理，無形的收益更大。

“嘰咕嘰咕？”小兔子跳到天使姐姐的肩膀上，詢問天墓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杏推敲道：“可能是遠古時代，古天界的天使一族，用來埋葬天使的地方？”

“雖然理論上，天使的遺骨到了天界，基本都是投進天使神池，從這裡來，最後再回到這裡，不會有其他的選擇。”

“但古天界說不定不太一樣，比如當初的那批留守者，有沒有可能是神池已經被挪移走，隕落的聖天使無處可去，被還未死去的天使安葬……”

“這個可能性很大。”白無傷一邊頷首，一邊小心翼翼將圖騰的遺骨撿回，儘可能沒有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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