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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樓梯間，冷風從窗戶的縫隙中滲入，綠色的標識幽幽發著光，打火機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小空間響了起來，火光吞噬香菸，尼古丁的味道瀰漫。

時晴重重吸了一口，坐在冰涼的臺階上沉默地抽完一支菸，把菸頭扔進垃圾桶，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昂首挺胸向前走，推開包廂的門，擁抱一室歡笑。

沒關係，時晴已經不是從前的時晴了。

新一年的二月底，時晴返程回鵬城，飛機餐不對胃口，一天沒進食的時晴也不想勉強自己吞嚥下肚，她在飛行中沉沉睡過去，最後由空姐叫醒，溫柔提醒她已經到達。

花語煙本要來接，但卻忙得脫不開身，時晴也拒絕了阿瑞的接機，她想先回家洗個澡睡一覺，再去煙煙家裡接雪茄。

計程車上花語煙打來電話，說她離開後沒幾日白嘉宴又找上門來，一臉憋屈地說來找奶奶。

時晴想起他離開時的那句“我再來找你就是你孫子”，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花語煙又說，白嘉宴接連來了好久，後來知道她是真的出差就老實了，又恰逢學生放寒假，約莫是回家了，這幾天寒假結束，他又開始日日蹲守，倒是有幾分耐性。

言語中不乏有為白嘉宴遊說之意，時晴假裝沒有聽出來。

下出租後時晴一陣眩暈，估計是一天沒進食，剛才又起得太猛，站在原地緩了好久才回過勁兒來，剛要抬腳進公寓，卻突然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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