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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莉茲曾對赫斯塔說過,正義從不遲到,如果有一天她遲到了,那一定是因為沒有人肯用汗水和血去為她鋪路。
赫斯塔從來沒有忘記過這句話。
但問題是,什麼是正義?誰來定義正義?當一個人定義的正義和一群人定義的正義相悖,誰的正義更接近正義?
如今的這一幕和當初基地發生的一切並無太多區別,對於羅傑所造成的犯罪事實,每一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都聲稱存在著一個比以牙還牙更文明的解決辦法,這個辦法不僅能給死者公道,給生者尊嚴,而且能從根源上杜絕一切苦難的發生。
這一切都讓赫斯塔回憶起當年她問過肖恩的那個問題:為什麼我們幫受害者鬆綁的理由,總是被加害者拿去當脫罪的藉口?
那時肖恩回答:誰來定義“受害者”?誰擁有定義的權力,誰就擁有一切。
難怪千葉小姐在一開始就把肖恩定義成一個怪才,他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把宜居地裡的這套規則玩明白了。
專家學者們分析著羅傑的童年,重建他深層的人格形象,卻在這個過程中把羅傑從一個毫無爭議的“加害者”變成了“另一種維度上的受害者”——他同樣無辜,他同樣沒有選擇,他的命運像一首悲傷的詠歎調,所有有良知的人都應當站在一處,共同消滅這悲劇的命運,而不是執著於消滅這個人。
但對赫斯塔而言,這些吵鬧聲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困擾,因為她並不在意“死刑對潛在罪犯缺乏嚇阻效果,因而無助治安”,也不在意“死刑是最殘忍的刑罰制度,它有損文明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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