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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歸不懂，朱由校也沒有太過糾結這個問題，因為他也知道這個問題很難得到答案，畢竟他在東方星域幾十年都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你現在實力大概如何？”

瞎想了一會後，朱由校問起了正事，他復活曹毅可不只是為了完成夢想，更重要的是為了找一個幫手，孫承宗他們雖然不錯，但卻不足以撐起大局，他們的威望很難讓其他人心悅誠服。

他可不想一直被綁在大明世界上，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經脫離了求生的階段，若是他願意放棄大明世界，不參與這一場長生爭霸，就算是皇太極他們也絕不會這時候來找他的麻煩。

更何況他的體內世界還只是中千世界，還有晉升的空間，若是一直被困在大明世界，他永遠也別想晉升了。

之前小千世界晉升中千世界時，他足足耗費了近半座大千世界的世界本源，據他自己的推算，他的體內世界想要壯大到頂級中千世界，至少還要兩座大千世界的世界本源，甚至更多，他若是繼續困在大明世界，根本沒有晉升的希望。

“實力嗎？”

仔細感應了一番後，曹毅平靜道：“在大明世界或者大明世界本源籠罩範圍內，現在應該有聖境的戰力，只是我無法離開大明世界，一旦離開大明世界太遠，我就會消散。”

“不過我現在的狀態也有好處，只要我不以世界意識的狀態出現，就算身體被消滅，我也不會死亡，除非是摧毀了大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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