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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蕾絲呆愣愣的看著莉莉絲，囁嚅著嘴唇沒說出一個字兒。

怪不得這個東西連老孃都愛答不理卻天然對李滄點滿了好感度！

原來我和我都這麼討厭我嗎？

姓李的那貨當時究竟是鼓起了怎樣一種勇氣去直面另一個版本的自己？

甚至，甚至還自己操作了自己一波然後捧著自己熱乎的脊椎骨活下來了...

這算自殺還是謀殺？

他這麼離譜的行為SAN值都不會掉的嗎？

破天荒的，有史以來第一次，厲蕾絲覺得自己大概八成可能也許真的沒有李滄堅強。

“朕，道心已亂啊...”

“不是滄老師，你到底怎麼想的，”老王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大雷子擱那卡bug都快卡宕機了，“這玩意，它，它...呃...”

李滄揉著莉莉絲的頭髮，將她柔順的長髮揉得一團糟，像一道流光溢彩的星河瀑布。

“小幣崽子不為、至少不完全為人類服務，存在即合理，它的意義大概就只剩一個了：收集。”

“一個埠，僅此而已，它是面對全體倖存者的半智慧客戶端，無論是我們、還是小幣崽子本身，都不重要，沒那麼重要。”

“呵，我猜祂並不在乎...”

“所以，不管是它還是祂，”老王暴躁道，“這個逼...這鳥東西都不會單純以幫助或坑人為目的，至少它們還需要收集信仰之類的玩意，那就不更傾向於人類麼，還是有所偏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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