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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啟平唱唸做打,抱著白墨的大腿哭得跟個傻子似的,一邊哭一邊咳一邊說,說他對她情根深種、甚至相思成疾站都站不穩了。
索取鉅額嫁妝都是家裡人的意思,但這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因為她體弱,只有嫁妝多些才能把她放在掌心嬌養。
還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讓白墨勸老夫人不要因為不捨得四百臺嫁妝而失了他這個頂好的孫女婿。
然而,白墨不是傻子,老夫人更不是傻子,老夫人當即決定放棄與騰家結親的想法。
因為很明顯,騰家看上的是將軍府的錢,對白墨不是真心實意的,老夫人要的是一個會真心疼愛她孫女的人!
誰知騰家因此惱羞成怒,處處與將軍府作對不說,滕啟平還到處散播謠言,說白墨已經迫不及待爬了他的床,逼得老夫人不得不請宮中老嬤嬤為白墨驗身粉碎謠言。
雪落無聲。
滕啟平以為白墨看到他扔的梅花激動傻了,因為在漢京,就沒有幾個女子不想得到他手中的花。
瞧瞧,她終於拿起梅花了,還轉了幾圈,想必是歡喜極了。
卻聽見白墨問珍珠:“珍珠,這附近有小倌館嗎?”
珍珠搖頭,“好像沒有。”
白墨歪頭滿臉疑惑,“這就奇怪了,我之前只看見妓子或者小倌朝別人扔花或者手帕來招攬客人的,怎麼這裡也有?
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小倌館的生意很差,所以小倌上街招攬客人了!可惜啊,我是正經人家的姑娘,不能去那種腌臢的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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