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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柄長槍在敵將脖頸上方交叉沒入土中。
大口大口汙濁鮮血從口中噴湧,飛濺髒半張臉,甚至有粘稠的血沾上眼皮,幾乎要流進眼睛。他像是一尾受困擱淺的魚,縱使內心再不甘心,奈何無力迴天。副將在兵荒馬亂中看到這一幕,急切破聲道:“休傷我主——”
沈棠一把將手下敗將從地上薅起來。
“看好了,別讓他死了。”
也不是什麼敵人都要斬盡殺絕。
手中沒有能用的人,一味擴張地盤有什麼用?她現在也沒有太多時間培養完全屬於自己的親信,只能一邊擴大地盤,一邊篩選。那名敵將被抓住的時候還在掙扎,羅三看了一眼,趁沒人注意,他一掌拍在對方腰腹位置。
剛剛還是七八個大漢壓不住,比年豬還難摁,羅三這一下子,敵將立馬就乖順了。眨眼就被人五花大綁,上了特殊的俘虜禁制。
敵將還沉浸在剛才的陰招裡面,眼睛瞪得老大,恰好對上羅三那雙眼:“你——”
羅三這人,他有些印象的。
以前在王都述職的時候還一起喝過酒。
他失望至極,聲嘶力竭喝道:“匹夫,枉我還當你是條漢子,你竟當賊子走犬?”
羅三道:“年輕人不要亂造口業。”
一來,他沒歸順夏侯梨,只是欠人家人情找個機會償還;二來,他就算歸順夏侯梨女君,對方的下限也遠高於啟國國主的上限。臣服前者算是走犬,那臣服後者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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