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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並未立刻答應下來。
她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四下寂靜無聲,唯幽國宗室女猶如垂死野獸低吼清晰可聞。這般低聲下氣的狼狽模樣被外人瞧見,也挺傷自尊。沈棠無事,便拿起手邊奏摺批閱。
隨著時間推移,野獸逐漸冷了氣息。
全部不甘醞釀成了絕望。
她幾乎泣血:“沈君不肯答應嗎?”
更讓她倍感絕望的是她沒資格要求對方做任何事情,她報不了仇,只能眼睜睜看著血海深仇,束手無策。幽國宗室女低聲喃喃:“……也是,皆是草民痴心妄想,異想天開,不自量力……但草民不甘心!我恨她!恨不能飲其血啖其肉,將其剝皮萱草颳了油脂點天燈,再將她心臟挖出來看看是什麼顏色……”
沈棠頓筆,繼續補上剩餘的筆畫。
幽國宗室女似乎感知不到外界變化,兀自陷入自我世界,裂眥嚼齒般赤紅了雙眼:“明明她自己也是個女人,她自己也曾身不由己,她也曾被人當做玩意,她為何就不能放過幽國女子?放縱兵馬入城三日,她究竟……”
這世上除了沈幼梨,她最敬佩的兩個女子,一個是戚國國主,一個是戚國國主身邊得力心腹梅夢。前者離她很遠,她對沈君絕大部分了解源於坊間話本、市井流言,對方的形象多是風流多情,但也不乏俠義心腸。不論是身居廟堂時的霸道獨斷,還是遊走江湖之間的倜儻不群,對方都過於完美,不太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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