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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跟哪啊?這女人怎麼三句話就不離這個啊。
何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是,許大茂和我住一個院,昨天他丟了一隻雞。”
“什麼?被偷了?誰偷的?”這個年頭,丟一隻雞可不是小事,都可以去派出所報案了。
“昨天下班我看到秦淮茹的三個孩子在廠門口的橋底下烤雞吃呢,您說是誰偷的吧。”何雨柱說完,給她使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劉嵐頓時秒懂,感嘆道:“還真沒看到出來,秦淮茹的孩子膽子磕真夠大的,這麼小就敢偷雞,那長大還得了?”
“這個還不是最氣人,畢竟他偷的不是咱的雞,咱給他置啥氣啊?您說是吧?”
“是是是。”劉嵐連連點頭,她也聽出了何雨柱話裡有話,問到:“什麼最氣人你還沒說呢?你快說啊!”
“您先彆著急啊。”說完,何雨柱才繼續說:“這最氣人的是,昨天我不是讓馬華給我買回來一隻雞嗎?正好許大茂家少了一隻,他就以為我們家鍋裡的雞是他的,非說我偷了他的雞,把全院喊出來批評我。您說說,我一個廚子,我能幹這事嗎?我有那麼饞嗎我?”
這個事何雨柱確實不可能幹,他是軋鋼廠食堂的廚子,雖然說,食堂的大鍋菜都是素菜,沒有葷菜。
但廠領導招待貴賓可都是在廠裡招待的,他們吃的可少不了肉。
這樣一來,連食堂的工人都能跟著沾光。更別說何雨柱了,哪個菜不是他先吃,才輪到領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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