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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凌寒用手中的醫療報告擋住臉，才沒被顧九辰的唾沫給噴到。

等顧九辰說完話了，他才放下手中的醫療報告，冷笑道：

“你low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是因為你的人格，顧九辰，到現在還不承認，你蠢的可憐嗎

不過，蠢的人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的蠢的，你不會發現，不管你的身份如何改變，你都是低劣，愚蠢的模樣，就算你轉瞬間變成了一國皇子了，你也依舊是那副打從心底看不起人的模樣。

顧九辰，你好好回想一下，你之前做的那些事，都值得嗎？

你喜歡傾顏，喜歡到對她下藥，喜歡到以死作為代價，也想做個風流鬼，你究竟想得到什麼呢？

得到一場快活？”

戰凌寒低下頭，他的視線落在顧九辰滿是血的褲襠上。

“我記得，你早就性無能了。你要的不是一場快活，而是想毀掉傾顏，讓她從你身上傳染艾滋，生不如死吧？”

顧九辰瞪圓的眼睛，凝視著戰凌寒。

“人被病魔折磨到即將邁入死亡的深淵時，有的人選擇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孤獨等死，有的人看透了名利，願意散盡家財，贈於別人，做些好事後，讓自己能夠輕鬆離開，得以往生。

也有的人，像你這樣，發現自己踩進了泥潭裡，就想抓一個人陪你一起死！

你說你蠢不蠢？你和顧依依一樣，又蠢又壞！染上了病就想著報復社會！也幸好你們是蠢貨，報復到了嵐堂家千金的身上，傻到嵐堂家都敢動，現在，才被關押在這個私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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