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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瘡對於哨所的人來說,幾乎是噩夢般的存在。或許有人會覺得林意在誇大其詞,凍瘡又算不得什麼病,怎麼會和噩夢一樣呢?
林意可沒開玩笑,哨所裡的人,或多或少都得過凍瘡,凍瘡這種面板病,它癢的時候,那真是鑽心的癢,並且它還是那種邊癢邊疼的感覺。
讓你摳也沒法摳,不摳又癢到抓耳撓腮,在哨所裡還好,癢的不行就塗藥膏,緩解起來很快。
但在巡邏的途中要是癢起來,那可真是遭罪了,零下三十度,你不可能塗藥膏吧,疼對於哨所戰士來說,幾乎都算不上是什麼挑戰,別說凍瘡的那點疼了,就算是在疼十倍,大家也能遭住。
但癢就不行了,癢起來又沒法摳的感覺,這是讓人抓狂呢。
朱副班長可不想讓小腿上起凍瘡,連忙擺手,“我不撈了,我可不想在經歷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了。排長,您看您也給我按過了,現在我腿也沒啥事了,要不我去清理一下墓碑吧。”
林意點點頭,“一起去吧。”
李同志的墓碑不算很大,高兩米寬四十釐米,這種墓碑,在這種地區裡,即使是普通家庭裡過世的老人,墓碑都比他的更宏偉大氣。
但就是這樣,這座墓還是被翻修過的,原來的墓碑更小,墳塋甚至就是用石塊壘出來的。
真是沒辦法,路太難走了,即使是這塊不算很大的墓碑,也花費了不少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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