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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前後不過半柱香的時間，所以杭城大部分人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兩人回到德雲社後，許仙很快便甦醒了過來，好在他只是近期的記憶顯得有些混亂。

為了穩妥起見，秦白用神念仔細檢查了數遍，這才確保那無面妖魔並未留下後手。

這也更讓他更加的疑惑了，在以往的印象中，妖魔是完全將人當做家畜看待，怎麼會特地出手將另一隻妖魔消滅。

唯獨李茂春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他不斷暗中偷瞄許仙，似乎對其有所忌憚。

秦白嘗試詢問對方，卻沒有得到絲毫資訊，只是一個勁的讓他小心點，說有妖魔已經混入了戲樓。

原本他確實懷疑過妖魔假扮為人的，畢竟李茂春說的煞有其事，但現在越來越覺得是無稽之談了。

這段時日秦白觀察下來，那些隱藏在人群裡的妖魔根本看不出異樣。

甚至於他親眼見到其中有人意外身死。

哪怕屍體埋入土下依舊沒有顯露出妖魔的氣息，隨著時間肉身也在不斷腐爛著。

由此可見李茂春的精神確實有問題，可能曾經遇到過無面妖魔，魂魄被傷到後顯得神神叨叨的。

秦白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雜念去除。

會試已經臨近，暫且不必去考慮這些，當務之急是孕育出書生背景的偽魂魄。

他也能根據消化後的記憶，再決定要不要參加會試。

這段時日德雲社平穩發展即可，有了些的固定看客後，每日的積分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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