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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宙中不乏科技文明，無始當然也見過，還了解過那些科技文明的手段，特別是永恆星域的永恆國度，他當年可光顧過許多次，還在那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所以當嶽原舟說引數量化這個詞彙的時候，他就回憶起當年所見所聞。他記得永恆國度戰艦上的那些裝置，就是依靠一堆堆引數資料在運作，說是十分精確，但他認為那都是外物。

雖然有借鑑的價值，但那不是他的道。

無始思索片刻：“參...嗯對，引數量化此等東西我自然知曉，也知你想要何種表達，只是時間長河確實無法做到量化，‘道’最玄，玄而又玄，‘我道’壓‘萬道’，‘我道’也由我掌控，如臂使指，凡此種種皆‘真我’所觀、所感，感與觀如何量化？”

話說到這裡，無始端起茶杯，手指架在杯底，目光注視裡邊的茶水，但是卻不喝。

只見他將茶杯緩緩傾倒，讓茶水從杯口流到茶几上，與此同時他繼續開口道：“諸如這茶水，你說適才流淌而下的是一滴水還是兩滴水，是一大滴，還是一小滴，多少才算大，多少才算小，大於小的界限在哪裡，凡此種種可類之。時間長河亦如是，其無形無質，恐難可量化。”

嶽原舟也拿起茶杯，但他卻一飲而盡，他砸了砸嘴巴，看向無始，點頭道：“大小、長短、難易等等，包括宏觀微觀的界限確實是如此難易精確表述，所以才有難易相成、長短相形、有無相生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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