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試？”我問。

“讓她幫我摘菜做飯。”

童小珈說完，我當真開始指揮女孩兒去拿東西，搬凳子，遞米遞面，雖然她有時候會斷片似的突然發一下愣，但竟然真的能完全聽懂我的話，而且是我讓幹嘛就幹嘛，言聽計從。

童小珈見狀笑道：“五嵐你可以呀，這怕是就叫婦唱夫隨吧……”

我臉上一熱，尷尬笑了起來。

哪知炕上正倚靠著被垛喝酒的我爸，卻一臉的神情嚴肅，見我們三個在屋裡屋外玩的熱鬧，嘆了口氣道：“你們還美呢，知不知道大禍臨頭了？”

這話把童小珈我倆聽得一愣。

我爸又道：“五嵐尚不懂玄門中事，小珈，你難道也不想想？這女孩兒本是不喑世事的活屍，這才幾天的功夫，竟開始聽懂人話，有了自己的認知，也許再過不了幾天，她就會恢復自己的思維，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這說明什麼？”

童小珈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想了想，沉沉說道：“這說明我們的術法對她沒有任何效果，即便像我師父那種高手寫的符咒，對她都完全無效……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完全清醒過來，我們根本無法控制她……”

“沒錯，而我們至今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真實的身份是什麼，甚至，是正是邪，更無法想象，她的復甦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爸這話出口，我和童小珈面面相覷，都不說話了。

這時被拴在中堂水缸上的陳道常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只笑，卻不說話，那笑聲卻總讓人感覺似有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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