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麼多做甚,顏色不一樣就成了…說好了啊,嫖資算你的,回了長安我就去包場,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敬玄眉毛一挑,這狗日的得寸進尺啊,香樓包場一夜下來不得好幾千大貫啊,就你這小身板,吃得下那麼多姐兒麼?
“這趟李靖他們打來,阿祖積攢下來的好多財貨都被你們唐軍給搶走啦,回了長安,恐怕連吃穿用度都成問題,也不知道阿祖他們能不能受得了這份苦…”
蕭嗣業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敬玄忽然明白他為什麼才剛剛投降,就迫不及待的要從軍了,大概是想為家人親眷掙得一份在長安的立身之本吧?
倒也還算是個孝順的,不過李靖治軍什麼時候這麼不堪了?
縱容手底下的軍士搶劫?
大唐軍律上寫的明晃晃的:
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女,此謂奸軍,犯者斬之。
竊人財物,以為己利,奪人首級,以為己功,此謂盜軍,犯者斬之。
李靖這老頭子才剛打下定襄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開始自汙了?
兩個十分突兀的身影赫然出現在茫茫原野上顯得十分扎眼。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隊騎士戒備而來。
盯著二人十分警惕的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雖然聽不懂,但大概意思是說讓二人不得再往前走,前面是人家老巢了,再走就是犯規,得殺。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對策,會些突厥語的蕭嗣業充當翻譯,同樣嘰裡呱啦的連比帶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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