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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皋一定和薛饕寬衣解帶過,不過不少照顧薛饕的筆桿子總會說一句:樂妓的主要職責是勸酒、奏樂、歌舞、說笑,有義務獻藝,沒可能賣身。
我倒是覺得,人性也不容易輕易改變,身為一個位高權重的好色之徒,韋皋怎可能止步於飲酒聽曲?酒是色媒人,喝完酒,總是得乾點別的事情吧,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是男人說了算。
薛饕本身堪稱交際花,絕非泛泛之輩,早在待字閨中時,她就已豔名遠播,與士族不侔,更別提其後正式出道了。
楊信陽頓時來了興趣,“哦?此話怎講?”
有詩為證嘛,
亂猿啼處訪高武,路入煙霞草木香。
山色未能忘宋玉,水聲猶是哭襄王。
朝朝夜夜陽臺下,為雨為雲晉國亡。
惆悵廟前多少柳,春來空鬥畫眉長。
這首詩通篇豔情,唯獨最後兩句,稍微有點爭議,說的是令人頗惆悵的是,巫山廟前的柳枝隨風擺動,似乎要與神女的眉毛比長爭妍,結果只是徒勞無功,自作多情。
對於這兩句詩,很多人竟然看出“勵志”的意味,不少筆桿子就是如此理解薛饕之詩:尤其最後一句“春來空鬥畫眉長”,更隱隱指責前人沉溺女色,這樣的立意出自女人之手已是不易,出自一個官妓更是殊為難得。
“可拉倒吧。”
孔乙己一拍桌子,“這哪裡勵志了,哪裡又指責了?薛饕區區一介樂妓,她怎麼可能有那個膽量,還敢指責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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