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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從來不說自己是壞人,而且她一個被救的,卻像科考隊的主人似的,一再向我們發出邀請,除了那個幫腔的年輕人,其他人都沒說話,這正常嗎?
女人不依不饒,非要拉我們走,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壯漢聽到女人的話,走過來就要去拉昏睡的禾蘇,碧石一把攔住他,“她是我的,別人不能碰。”
我能替她作證,她只是把禾蘇當成她的‘傀儡’,交給別人她不放心。
但她這話說的又容易讓人誤會,那壯漢神情古怪地看了她和禾蘇一眼,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女人提出讓壯漢背禾蘇,也有那麼點挾持人質的意思,所以無論如何,碧石都不會把禾蘇交給別人。
但這隊人是鐵了心要帶我們一起走,或者說是女人鐵了心要帶我們走。
如果再不答應他們,偽善的面孔恐怕就要維持不住了。
陳清寒終於鬆口,同意跟他們同行,叢林裡的槍聲持續了十幾秒,之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女人似乎看出我們幾人中,有決定權的人是陳清寒,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在跟陳清寒搭話,巧妙地問了許多問題,打探我們的虛實。
陳清寒對她說的和對大鬍子說的一樣,我們只是普通的遊客,但女人卻不信,說我們是禾蘇請上船的貴客,絕對不是普通遊客。
她的情報多半來自禾蘇的那名手下,不過她似乎也有不知道的事,比如我和碧石是禾蘇的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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