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話啊！”

碎片露出微笑。

“我說過，我什麼都沒有計劃。”碎片說，“全部時空人類滅絕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九頭蛇將平衡打亂，為了恢復秩序，時空一定會吞噬你們的。沒有人能夠阻擋這一點，我不行，你們也不行。”

“人類滅絕，對你又有什麼好處？”貝弗利冷聲說，“你難道不知道，之前的那些地球毀滅的時候，整個宇宙也都一起消失了？這樣的結果不僅僅是導致六十億人類死亡、又或者上萬億銀河系生物……而是整個宇宙啊！”

碎片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就是我和傑夫瑞所說，你們人類太過弱小遠古的原因。對你們來說，是不是隻能理解宇宙的概念，卻不能明白更多？你們被這個概念束縛，卻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更加豐富的，難以言喻的，遠超你們人類的想象。”他幽幽地說，“也是，讓一缸將定期投餵和換水當做宇宙理論的金魚，來理解人類世界的豐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何你不試一試解釋你的想法，或許我們能夠明白呢？”麗娜嘲諷道，“又或者你只是個滿口瞎話的瘋子？”

“你會跟一隻狗講解宇宙飛船是如何建造出來的嗎？就算你願意，那狗又能聽明白嗎？”碎片淡淡地說，“我倒不是對你們有什麼偏見……恕我直言，你們整個宇宙的生物，都無法理解這些概念。你們就像是土地下的螞蟻，蟻穴是你們宇宙的文明。當一瓶水澆灌進你們的宇宙的時候，你們以為全世界都完了……卻不明白，這一瓶水能夠毀滅你們的蟻穴，可對土地上的世界來說，你們的滅亡是如此的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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