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用棉布沾了水，擦向傑夫的脖子。傑夫瑞問道，她用的香水應該是水果花香，很淡，也很甜。

“我喜歡你的香水。”傑夫說。

“廢話，你說你喜歡我才換的。”口紅印明明很容易就擦掉了，可是薇薇安來回擦了好幾遍，看她的架勢頗有點想消毒的感覺。

她看了一眼傑夫瑞，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

“我僱的私家偵探正在調查瑪格達，我懷疑她曾經受賄。只要事情屬實，她的事業就完蛋了。”薇薇安臉蛋可愛，神情卻冷冷地說，“到時候你就不用受她擺佈了，辛苦你再忍一段時間。”

“她可能性格不好相處，但怎麼說也幫了我。”傑夫瑞說，“這樣不好吧？”

“難道你還喜歡上那個老女人了？！”薇薇安瞪起了眼睛。

“不敢不敢。”

“那還差不多。”薇薇安輕哼道，“你不用擔心你媽媽的事情，有我呢，乖。”

傑夫瑞苦笑起來——這個世界的他也算廢物到極點了，什麼事情都要靠女人。

“你最近為什麼不跟我打電話？”薇薇安又問。

“手機之前壞了，通訊簿沒了。”傑夫瑞張嘴就說瞎話——反正都是他，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讓這個世界的他圓吧。

薇薇安一臉不信，她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個小本，又拿出圓珠筆在上面刷刷地寫了什麼，利落地撕下來，遞給了傑夫瑞。

“晚上給我打電話。”她緩緩地靠近傑夫瑞的耳邊，又輕聲呢喃道，“我還有另一套護士服，如果你想，我可以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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