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微乎其微。

第二個是暫時性質的，可以復原，但是相對比並沒有永久性的牢靠，恢復有兩個辦法，要麼機器復原，要麼三個月後會自己慢慢的想起來。不過，這世界也就剩下最後一個月了，所以也不差這一點。

第二點還有另一個不好，如果做了假記憶之後，被再次強行清洗，是可以清洗掉的。

時空聯邦判定現在九頭蛇並不知道冬兵和他們之間的關係，而滅世時間緊迫，想必對方只是會普通洗腦，而不會那麼有針對性的清洗。所以，可以冒這個風險。

當晚，貝德維爾便從時空聯邦那裡拿來了儀器。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

第二天，眼看著那叫‘碎片’的玩意挖得差不多了，瓦倫丁和嘉澤勒從非洲回到了英國。

下午，兩人待在倫敦郊區的別墅裡，瓦倫丁哼著歌，去冰箱拿啤酒。男人正琢磨著先下手一步，將那些在其他平行世界是他死敵的特工們搞定。

“瓦倫丁，你快來看！”

就在這時，瓦倫丁聽到了嘉澤勒的驚呼聲。男人開啟易拉罐，喝了口啤酒，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嘉澤勒手中拿著遙控器，她指向了電視機——電視裡是紐約新聞頻道，一眾消防員站在橋上，用起重機打撈著泰晤士河中的什麼東西，再外圍是封鎖了橋兩端的警察，警車的警笛閃爍，外圍是圍觀的群眾和記者。

[——據附近居民說，他們近兩個月都總是能從河面看到底下的幽幽閃光，也有人認證他看到了外星飛碟一頭扎入了水中，關於這件事，你怎麼看，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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