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林悠然都沒有再找柳秦對過戲。

記者採訪那天，林悠然溫笑著躲在眾人之中，偏偏在看向柳秦的時候收斂了笑意。

《方芸》的大結局已經播出了，由於柳秦的爆紅，娛記在採訪時還給柳秦準備了一個問題。柳秦含笑回答的模樣差點閃了記者小姑娘的眼睛，她紅著臉收回麥克風，然後飛速的遞給下一個人。

林悠然沉默的看著麥克風繞過自己，然後在人群中傳了個遍。

她捏緊拳頭，然而臉上依舊帶著慣常的笑容——為了維持人設，她必須忍著。

等娛記離開的時候，林悠然的掌心已經留下幾個白色的印子。她還剩下最後一場戲，明天她就殺青了。

林悠然瞥了柳秦一眼。

“你等著。”她無聲的張張嘴，然後轉頭去服裝間換衣服。

江心蘭雖然喜歡男主，但是她所有的戲都是和蕭明光搭配的。

柳秦敬業的和林悠然把剩下的一場戲對完，在趙文玉祝賀林悠然殺青的時候，默默退到了一邊。

“謝謝各位，謝謝。”林悠然彎腰向眾人鞠躬。

趙文玉誇林悠然有靈氣，林悠然便低頭羞澀的微笑。離開之前，她突然看向柳秦，仿若俏皮的問道：“我可以和柳秦抱一下嗎？”

“當然，你們兩個可是對戲搭檔。”趙文玉沒多想。

林悠然上前，短暫的和柳秦擁抱，然後便鬆開了手。

她抱過劇組準備的捧花，然後帶著經紀人徒步離開了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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