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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珩一手輕輕抓著白芷的頭，一手拿著那張紙，上面的名字一個接一個看過去，還看見了不少熟人。

“這個，你安排人，帶去些勾欄場所，照著之前的法子做。這幾個，讓你手底下的人潛進他們府裡……”蕭瑾珩點了幾個名字，後又突然頓住了。

“怎麼？”蘭兮見他停下，忍不住疑惑。

“該清明瞭吧？”蕭瑾珩問道。

“是呢，再過陣子就是了。”蘭兮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清明的時候，總該燒香的。”蕭瑾珩默默將手伸進了白芷柔軟的肚皮下面，慢慢地輕柔地揉捏著，微涼的溫度刺激得白芷有些不適地動了動，然後將頭靠在了他手背上。

蘭兮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這麼幾個月不見，我還以為你真的跟傳言那般消沉了呢，沒想到你還是和從前一樣雞賊！”

蕭瑾珩沒有因為他的話多說什麼，和他商量好事情之後，便自顧自低著頭逗弄小狐狸去了。

他總覺得很神奇，這小狐狸極通人性，他說什麼它似乎都能聽得懂，平日裡就當養個聰明道小貓小狗玩兒，而且毛髮摸起來也確實舒服。

更不用說它這時不時長著嘴揮著爪子想打人卻一直撲不到他的性子，他要是沒什麼事情做，可以坐著逗她一整個下午。

白芷終於抓住了那在自己跟前亂晃的手指，咬住了只輕輕一碰，也不敢用力，心裡一陣舒爽。

她如今最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晃東西，身體裡就有一股遏制不住把它撲住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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