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現在聯想起來,周泊言那天叫她去後山,也許不過是為了警告她不要自欺欺人。
心裡漫過鋪天蓋地的難受,她感覺整顆心似乎都被什麼東西牢牢遏制住,根本不能呼吸。
渾身上下彷彿被針紮了一樣難受,四周的血液逐漸凝固,變得寒冷無比,宛如墜進了深不見底的地獄之中。
原來,心痛就是這種感覺,她木然的想。
好不容易上了藥,她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
“格格,你回去吧。”許格語氣充滿了倦意。
“可是你……這樣我很擔心。”白今咬唇說。
許格又輕柔地說,“我想一個人睡會兒。”
白今瞧著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禁又是一酸,“好,那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們。”
走出房間前,白今猶豫了下,又問:“格格,你真的沒看是誰打你的嗎?”
許格顫了顫睫毛,最後還是平靜的說,“沒有。”
門關了,許格緩緩閉上眼。
門外。
陸喬驍臉色陰沉地問:“她沒說是誰嗎?”
白今搖頭,“你也知道,雖然格格看起來對人和善,但是遇到棘手的手她喜歡什麼東西都一個人扛著,特別是越大的事,越不會麻煩別人。”
接著,她又嘆了口氣,“你忘了嗎?之前她媽媽去世的時候,她一個人把自己關了好幾天,回到學校後,硬是沒有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一點傷心難過的樣子。”
陸喬驍眼底星光慢慢變暗,“回去吧。”
陸喬驍再也沒有任何情緒,只是一言不發的往前走,表情深沉的可怕,眼神頭一次沒有那種吊兒郎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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