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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選擇留下了,你今後便一直跟著本宮。」蘇納尾音一揚。
看起來是柔柔弱弱的病嬌美人,卻還是擺出一副強硬姿態,生怕被識破:
「務必隨叫隨到,必須確保本宮安全,允許你視情況自主作為,可聽明白了?」
這話叫旁人聽來一定會暗自腹誹,隨叫隨到還算什麼暗衛,相當於拿人當牛做馬。
都落到這個境地了還不忘壓榨下屬,這確實是惡女刁難人的作風。
蘇納說時一直注意觀察對方的表情。
少年立在那裡腰背峭拔剛勁,潛在陰影角落如木頭人,沒有直視她,聲音在沉寂的夜幕中聽不出任何起伏:
「遵命,公主。」
這副身體往日被嬌養慣了,一朝跌落地底哪兒都不得勁。
凌晨被粗婦毫不客氣吵醒,蘇納艱難爬起身,心情難免有些糟糕。
她肌膚素白有種病態感,只著一件淡粉繡著藕荷花的錦裙,長長秀髮就隨意傾散在腦後。
轉身便朝舊院方向去領了個冷硬饅頭,出門走起路軟綿綿的,渾身散發怨氣。
宮牆夾縫之處容易聚風,是以故意安排她在這邊打掃邊吹冷風。
冷風吹過,少女手執苕帚的動作隨即慢了些。亂飛的塵土和著泛黃的枝葉凌亂飛舞。
蘇納垂眼看向飄零荒涼的地面,剛掃過的位置又得再掃一遍了。
她的表情就像被迫上崗的打工人,擺爛中又帶有點幽怨。
逆風掃地,越掃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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