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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沁知道艾林就是沈毅林，但不能說出來，“或許艾林被派去從事秘密工作。”

“極有可能。對了，我會加派人手保護你和你家裡人。”

林沁擺擺手，“你們還是都撤了吧。我打算給姚瑤一個機會，只要她親自出手對付我，就能找到她是老仇的證據。”

“你以自己和家裡人為餌，這樣做太危險！”

“若是不這樣做，等姚瑤順利回到A國，你們想抓也不能抓她了。按我說的做吧。”

“不用你親自當餌，我會向領導提出申請，帶姚瑤回去問話，到時候催眠她，不怕她不供認。”

“就怕你們問不出什麼。”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

戰南離開。

當天晚上，姚瑤被戰南他們帶走。

凌西拖著未愈的身體來到戰南他們身邊，就是為了看看害她姐姐的老仇到底長什麼模樣。

凌西親自為姚瑤檢查，確認她沒有帶危險物品以及定位裝置之類。

姚瑤沒有反抗，更沒有狡辯，竟直接在戰南他們面前承認自己就是老仇，對指揮王萍盜取機密、傷害凌北的事供認不諱，並且把跟曾斌合作的事也說出來，還把自己殺過多少人也說出來。

戰南他們壓根沒想到事情進行地這麼順利。

順利到他們懷疑自己抓來的姚瑤是不是真人。

但他們面前的姚瑤沒有易容，也沒有喬裝改扮過。

對於姚瑤會瞬移的事，戰南他們是知曉的，目前還沒有想到剋制瞬移的方法，在姚瑤得到應有的懲罰前，只能派人24小時盯著姚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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