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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蘇耀明明已經力竭還倔強的戰鬥，明明身體都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還不停下，嬰終歸還是開口了。

若是孩童模樣的嬰，或許會躲在一旁瑟瑟發抖，可此刻的嬰不會。

只見嬰手心一動，鬼泣就從蘇耀的手中脫離，回到了嬰的身邊，圍繞在蘇耀身邊的怨靈也在瞬間被抹殺。

原本還在朝著蘇耀湧去，想要將蘇耀抹殺的諸多怨靈，察覺到了嬰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宛若遇到了天敵一般，瘋狂逃竄，生怕自己跟之前被鬼泣煉化的怨靈一般，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看著瘋狂逃竄的怨靈，蘇耀的眼眸之中的神采都黯淡了幾分，說出了一句，

“我是不是很沒用！”

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沙啞，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戰鬥消耗了自身太多的力量，還是本身就處於一種極端悲傷的境地。

“是，很沒用！”

少女模樣的嬰承載了嬰所有的痛苦，她也是嬰，可她不會安慰蘇耀。

就連她一個小女孩都在現實的殘酷中變成了當下的模樣，蘇耀擁有雪薇劍，擁有鬼泣，擁有玄靈塔，他憑什麼這般沮喪！憑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蘇耀倒下了。

若非是嬰的動作足夠快，只怕蘇耀就直接砸在地上了。

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蘇耀，嬰原本冰冷的臉上終歸還是多了幾分柔和。

可惜的是，這份柔和，現在的蘇耀是不會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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