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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耀跟在雲靈身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又看了一眼雲靈，不自覺地後退幾步，倒吸了一口涼氣，

“仙子，你不會真的是碧雲宮第一代祖先碧雲仙子吧。”

“碧雲。”

聽到這個名字，雲靈的眸光望向了天空，似乎是回憶了起了什麼，

“那是我的徒弟。”

那一刻，有虛影自虛空中走來，朝著雲靈緩緩行了一禮。

蘇耀能夠認出，那就是碧雲仙子。

是的，雖然碧雲仙子已經隕落了，但作為曾經的仙王強者，碧雲仙子縱然隕落也會在無盡時光長河中留下自己的烙印，當無盡時光中，有人提及她的名，念及她的事，她就可以心生感應。

但她終歸事逝去了，做不到如仙帝那般憑藉後人對她的念想再度從時光長河中走出，也正是如此，她只能對雲靈行禮，卻無法開口說話。

可就算如此，那也是蘇耀難以想象的強大手段了。

更讓蘇耀感覺無語的事，雲靈調教出來的徒弟都是能夠建立碧雲宮的仙王強者，那她自身又該是何等強大的修士，她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似乎對自己非常瞭解。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那一刻，蘇耀聽出了前所未有的溫柔，就好像事一個母親，看到了離家多年的遊子。

“我會幫你報仇的，那傢伙，我會殺了。”

雲靈說話的語氣很淡，但其中蘊含的恐怖殺意卻是讓蘇耀如落冰窖，就連身子都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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