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空中的太陽不知什麼時候隱沒了,一陣莫名其妙的冷風從西北方向吹刮過來;沒有生火的屋裡冷得彷彿冰窖。
銀子見大家凍得縮頭藏腦,禁不住對關錦璘道:“師傅,要不我們把火爐子生起來;要是方便中午就在這裡做飯吃!”
“好呀!”關錦璘應答一聲:“生起火爐子,事情不作了解;我們決不罷休!”
火爐子安在客廳裡面,點燃火爐的劈柴和煤炭卻放在屋外的房簷臺上。
銀子走到房簷臺端煤拿劈柴、看見一把斧頭放在煤堆上面。
一開始銀子沒有注意,可是她看見斧頭把上有一處殷紅;掂在手中去看,好像是血跡,心中不禁一驚。
銀子拎著斧頭趕回屋裡遞給關錦璘道:“師傅你看,斧頭把上的殷紅好像是血跡!”
關錦璘從銀子手中接過斧頭觀看半天,十分肯定地說:“是血跡,弄不好斧頭就是殺死猴子的兇器!”
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尋思一陣,道:“猴子的致命傷在後腦勺上,後腦勺有塊凹坑;那就說明兇手從後面用斧頭對猴子進行了襲擊。要不然的話,憑猴子的武功,小山智利、易福桑、小山鎮魂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手!”
尒達噓嘆一聲,有所感悟道:“師傅這麼一分析,尒達似乎明白什麼啦!”
關錦璘瞥了尒達一眼,道:“尒達明白什麼哪?”
尒達撓撓腦門道:“猴子哥哥一定是發現他娘跟易福桑的醜事,上前對兩人進行懲罰;小山鎮魂看見後從面給了一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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