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不到的棉田裡,白色的、綻放開來的棉花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放光;棉田行間佈滿了摘拾棉花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拾花者乾脆在棉田地頭解決吃飯問題,扒兩口飯菜充充飢;便投入緊張的摘採之中。
拾棉者腰裡都纏一隻大包袱,靈巧的雙手彷彿啄木鳥的尖嘴;在棉桃上來去舞動。
手伸出是一鵮、一鵮,縮回來時是一兜、一兜;大把大把的棉花就在手掌心中團成團。
棉花撐得兩隻手掌攥不住,一個啄木鳥回頭;塞進纏在腰間的布包袱裡面去了。
布包袱壓得腹部扛不動了,才走到地頭將滿當當的棉花卸下來過秤。
甩一包袱棉花過一次秤,已經成為拾花婦女十分習慣的事;因為甩棉花要甩到棉花垛子上去,不過秤的話就不知道斤兩;不知道斤兩就不能領到摘棉花的錢。
摘棉的婦女幾乎全是小腳,有些婦女的腳纏繞得彷彿一隻蘿蔔頭;走起路來一格擰一格擰身子向前撲著看起來很艱難。
小腳女人的腳儘管很小,可是卻都年輕;最大的年紀也就四十開外……
這些小腳女人在容詩棉沒有來積石原之前,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環境和身體把她們定格在臥房、廚房和磨房;下田上地那是男人的事,只有家中沒有男人的女人才下地幹活。
頑固落後的鄉村觀念,使積石原上農民的生活十分艱苦;跟百里之外的天寶市也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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