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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負見到了柳色青。
他正在房間裡面,喚了一位侍女來,為他研墨鋪紙,遞筆端硯,他神態癲狂,近乎痴迷,慢慢寫下一幅字。
“寄語東山窈窕娘,好將幽夢惱襄王。”
“禪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風上下狂。”
柳色青乃是巴山劍廬的弟子,他本算是道門中的正宗,但此時提筆寫下的卻是一副佛門的詩偈。
他的字寫得也不太好。
既沒有書法大家的沉穩,也沒有詩人才子的瀟灑,但偏偏一字一句當中透著一股雄渾的氣勢,彷彿是傾注了他的全部心血在其間!
李不負看著他一筆一劃,極其認真地寫完這首詩,忽問道:“這首詩是什麼意思?”
他故意嘶啞著聲音問話,彷彿很多年沒開過口一樣。
柳色青先詫異地望著他,隨後便收回目光,道:“我也不懂。”
李不負道:“你也不懂?”
柳色青道:“據說這是一位僧人寫的詩,你應該比我懂。”
他此時真的還將李不負當作是一位佛門前輩。
李不負道:“你既然不懂,你為什麼要寫?”
柳色青道:“我不懂,可我就是想寫。這兩者並不衝突,想不想和懂不懂完全是兩回事!”
他本來在一個月前,還陷在糾結與困惑之中,言語之間,難免阻塞,但現在已變得相當堅定。
李不負問道:“那你有什麼要說的。”
柳色青道:“我要說的有很多。”
李不負道:“你慢慢說,我可以慢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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