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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恍然大悟,可能最符合諸位臣工的心境。
從王安石的轉折,到章惇和蘇轍的參言,終於讓諸位臣工從自己的圈子裡出來了。
確實,若不是有意探路,官家又何必拿西番的貨品說事?若不是有意向導引路,這樣的兵事議題,又何必召集市易寺介入?
最後悔莫過於呂惠卿了。官家讓他自責的前提,導致他後面失去了理性考慮的基礎。
算是這樣吧!他們嘉佑二年,沒一個等閒之輩。
“官家曾跟老臣說過,如今因滑州潰壩災情,朝廷的儲備略有減少,對西夏的謀劃,非一兩年之內的事。倒是老臣南轅北轍了。”
富弼這話,像是在自嘲,卻變了態…~他贊同官家另闢蹊徑的提法。
年歲大的人偏向於保守,有這個基礎,在考慮問題時,很容易把危險無限放大,甚至堵塞他全盤考慮的思路。
富弼很坦率的承認,倒是沒折一點他作為首相的名望。
“確實如此!朕對於這條通道,處於猜測的階段,這需要驗證。這也是朕召集市易寺參與議事的原因。”
“另外還有一點,朕考慮,即便這條通道存在,很有可能有很遠的距離是荒無人煙的,甚至存在山嶺溝壑。”
“很可能不僅僅需要戰馬,還需要駱駝,這也需要市易寺主導。為保障軍伍行軍的糧草,直至後期到達古玉門關作戰的彈藥,包括抵抗氣疫的問題,必須配備大量的戰車,還是改裝後的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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