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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國,光無意在染指朝堂事務,只想專心修史。之所以給官家奉上那些故紙堆,並無非議朝廷決議的意圖。”
“彥國,光觀官家即位以來的執政,深知官家所思所想…~”
不管是不是真的瞭解官家,反正司馬光這樣說了。
“官家是想做聖賢之君的,執政的所有行為,也體現了官家聖賢之道。這一點光深以為然。”
“只是,現實就是如此,所謂外憂內患,生於安樂,死於憂患。光也懂,知道官家是對的,如今的朝政也是對的。”
“但是,光無法融入…~彥國兄可能明白?知道是一回事,看的過去又是一回事。光承認如今的國朝確實有了中興跡象,可光一樣對朝廷的諸多做法不認可!”
“同僚都說介甫是拗相公,光又何嘗不是?固執的我,自知難以適應如今的朝堂。所以,想專心修史。”
“彥國兄的來意我明白,為尊者諱,光懂得。同時光還是國朝的內閣…~雖然很不稱職。”
“既然彥國兄來了,光有意辭去內閣一職,懇請朝廷允許光專心修史……想來官家也有此意吧!”
司馬光很坦誠,見到富弼到貢院來,就在他伏案工作的地方,很隨意的接待了富弼。
所說的話很誠懇。
富弼能感覺到司馬心中的落寞。有不甘,也有慚愧,甚至還有很多糾結參雜其中。那感覺很複雜,說不清。
每一個士人,都有一腔抱負,更何況能走到大宋執宰一級的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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