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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清楚了。
薛良孺脊杖二十,配役三年。蔣之奇貶謫黃州監酒。
歐陽修當庭請辭,趙曦沒準,也不能準。
歐陽修君子心,懂不了常人的心裡,趙曦懂。這時候什麼也不做是最好的辦法,一旦請辭,那就是黃泥掉褲襠了,根本說不清。
若心裡沒鬼,又何必要請辭呢?
這事也給趙曦提了個醒,真不能再讓他們這樣繼續了,沒有個穩定的朝堂,屁事都幹不成。
做事得有個度。這還沒開始呢,僅僅是青苗法的一個前奏,就已經到了翰林學士和執宰一級,王安石要再推行其他,還不把整個朝堂打散呀?
趙曦有心在朝會上直接點明,要求大家節制一些。
可不管是吳充,還是吳充的親家歐陽修,好像被彈劾的都跟青苗法無關。
既然自己說了這段時間不議青苗,自己也不適合在朝會上借題發揮了。
“王介甫留對,散朝吧。”
該提點還是得提點。不在朝會,那就私下裡吧。
“王大參,既然在調研結果出來之前暫不議青苗法,那就必須是暫停。任何藉口的都不可以。”
根本沒到垂拱殿,剛出紫宸殿側門,趙曦頭沒回,就這樣平淡的跟王安石說了。
“陛下,吳衝卿與歐陽永叔之事,臣均未授意!”
王安石也只能說他沒授意,他的性格不會說與他,與青苗法無關。
他知道,這兩件事他兒子王雱推波助瀾了,撇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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