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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彥博在厚臉皮的大道上,要比韓琦的造詣深一點。
比如現在。
“稚圭,此事算了了。”
“寬夫,莫這般寬慰。陳昌之事了,並不是我韓琦事了。”
“何處此言?”
“我應該自請外出了……”
韓琦有種說不出的落寞。真的要外出嗎?自己也不知道。
“稚圭,此言差矣!朝堂可有彈劾?”
“那倒沒有。可我……”
“臣工不彈劾,官家無意追究,且誠意相勸。若稚圭真的自請外出,是心有不安,還是背後有貓膩?讓人揣度。如此,反倒是受人把柄了。”
還有些話不好出口。
你韓琦跟官家爭論舉薦之責,官家不恥外出的行為。這時候再自請外出,跟煽自己嘴巴有何異?
趙曦真無意讓韓琦出外,不是說韓琦沒得貼職可增加了,是對這種做法真的覺得扯淡。
再說了,他最終勢必要改了這陳例。韓琦多少還算是有能力的,丟出去再扔石頭,有點不地道。
另外,他總感覺王安石要有動作了。
看這一次王安石舉薦的那些人,再結合皇城司這邊的資訊,他感覺王安石是在朝堂組建勢力。
或許真的是庭辯的形勢,讓他感覺勢單力薄了,舉薦幾個打手,在朝議時能替他扛一些雷。
就是不知道王安石是否知道,自己就等著他來扛雷呢。
利索點吧!之所以這樣嚴厲的處置陳昌之,就是等你王安石出手呢。
你覺得在文臣對我趙曦有點小意見時,是丟擲你那些新法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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