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拉克離開了墨菲的房間。
他把基汀說給他的話複述給了墨菲,但墨菲與迪亞茲的關係要比同志之間更復雜深厚,這也算是其第一次在這項事業中面對關係到自己的生死離別,能否走出來,需要多久走出來都還是個未知數。
途徑溫斯頓的門前時,維拉克沒有進去找他一起工作,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書桌前沉思。
人死了就真的死了嗎?
對他們這群人而言,死亡的概念應該更特別一些。
維拉克自己想了一下,除非平等會失敗了,全軍覆沒,這個世界上以後再也沒有了火種,不然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死。
肉體可以被打敗,靈魂不會。
可無數個個體匯聚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個體們就不再是個體了嗎?
他們依然還是自己。
那麼,犧牲的個體,就不應該因為匯聚的力量太過強大而被忽視、遺忘,他們需要被記住。
維拉克其實並沒有寫東西的習慣,唯二沒少寫的,一個是《平等論》、《階級論》的筆記,一個是在戴曼斯監獄時不時給自己寫下的鼓勵的話。
此時,他拉開抽屜,從中拿出了個嶄新的筆記本,用鋼筆寫下了東西。
阿諾德·科林。
二十四歲。
佈列西共和國萊澤因市人。
家境殷實,一直過著富足的生活,從未經歷過什麼風雨。
他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大男孩,眼裡只有朋友,夢想是和摯友們一起遊玩整個世界,活完精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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