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瘋狂追求
尹斌松詫異了,這麼狗血的橋段,沒想到白秀霖還真敢用。
手機裡只存了他的號碼,騙誰呢?
他以前在**的時候,倒是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女人會在魚龍混雜的酒裡喝醉了酒後,自己或者是讓酒保給男人打電話,那潛臺詞就是:來來,你來上了我!
他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就說過了,我和白小姐只是點頭之交。請你在想別的辦法!”
說完,他回到了屋子裡,繼續喝酒聊天,很快就把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忘在了腦後。回到家洗好澡後,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這次先看了號碼,顯示的正是雅俐瑛的號碼,他立刻接了起來。
“是我,睡了嗎?”
“還沒呢!你剛起來嗎?”
“我都跑完步吃過早餐了,才不像某人喜歡賴床。”
“要是你給我做早餐,就算是讓我在**叫的時候就起床,我也絕對不賴床,一定準時起來。”
“你當我是周扒皮呢?還**叫就叫你起來?”雅俐瑛前陣子拍戲的時候,常駐片場,沒少被尹斌松用**的一個經典人物打趣。剛開始她還不明白周扒皮是什麼意思,後來查了資料後,差點給氣樂了。
“再說了,為什麼是我做早餐給你吃,不是你做早餐給我吃?”雅俐瑛反駁道。
“為你做早餐是我的榮幸!”
“油嘴滑舌的!”雅俐瑛嗔怪的說。
因為尹斌松明天還要上班,雅俐瑛不過跟尹斌松聊了幾句,就催著他上床睡覺了,並不肯多說。尹斌松掛了電話後,剛躺在床上手機又響了,他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拿起手機還沒等他說話,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了白秀霖的聲音:“是我,我在你家樓下,你能下來嗎?”
此刻的白秀霖聲音和平時的甜美不同,有些沙啞,尹斌松不由得揉了揉太陽,嘆口氣問:“白小姐,現在已經半夜了,您有什麼事能不能等明天上班了再說?”
白秀霖語帶哀求的說:“就一分鐘,就下來一分鐘好不好?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
尹斌松直接掛了電話,關機睡覺。
神經病!這是他在沉入黑甜鄉時最後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尹斌松醒來後照例吃過早餐就準備出門了,這時家裡的阿姨來跟他報告說一大早就發現外面有一個女孩子在門口蹲著。尹斌松是真的驚訝了,白秀霖居然真的在他家門口蹲了一個晚上。
開著車出門的時候,尹斌松注意到了激動的站起來的白秀霖。她也沒有上前攔下他的車,穿著白色吊帶裙的她,頭髮已經被露水打得半溼了,也許是冷,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的抖著,看著他的眼中淚水要掉不掉,好一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惹人憐愛的樣子。
在兩個月的暗示明示後不奏效就開始正面出擊了嗎?尹斌松只覺得頭疼,雅俐瑛不在韓國,這件事要是透過別人的口告訴她,自己就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既然白秀霖含蓄的追求都能夠被人傳得滿城風雨,她現在這樣做,傳到**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了公司後,尹斌松也顧不上處理公事了,先給雅俐瑛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從李元濟拉著他去相親開始,一直說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雅俐瑛倒是沒有尹斌松所設想的那樣生氣,反而打趣他:“喝多了讓你去酒接?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不去?過了這個村也許就沒那個店了呢?”
“要是你給我打這麼個電話,我一定飛奔而去,就算是坐飛機也要飛到你身邊。
“切!誰稀罕啊!我才不會讓自己處在那麼危險的境地裡,多危險啊!要是該來的人沒有來,反而遇到了色狼可怎麼辦?”
“我說之前還擔心你會罵我太過冷血無情了呢!”
“不,你處理得很好。此刻對她的殘忍其實也是對她的仁慈,明確的讓她知道你對她沒有那個意思。她也許會痛苦一陣子,但是你沒有誤導她,沒有給過她任何希望。這樣是一勞永逸的最佳方法。要是你昨天晚上去見了她,那才是對我的殘忍。”
“我永遠不會那樣對你的。如果殘忍是必須的,我會選擇對你以外的所有女人殘忍。”
雅俐瑛愣住了,過了半響她才柔聲說:“你知道嗎?有一份調查問卷表示,男人面對追求自己的女,有勇氣或者願意直接拒絕的只有7%。也就是說93%的男會與對自己示好的女曖昧不清。”她的父親,李朱旺,都是這樣。
尹斌松笑了,說:“我不能說我以前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是現在和你交往以後,我不認為在繼續那樣的事情有什麼意思了。”更重要的是,他清楚的知道雅俐瑛是一個眼睛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他絕對不會冒著失去她的危險去做這樣的事情來挑戰她的底線。
尹斌松說這話的時候,以為被這樣狠心對待的白秀霖一定放棄了,但是他顯然低估了白秀霖,白秀霖做事一直很有目的,而且自視甚高,從不認為會有男人在她的追求下不動心。尹斌松要到後來才慢慢了解到,被這樣的女人看上了,絕對不是豔福,簡直是大大的不幸啊!
尹斌松那天過後,一切照舊,該出席的商業聚會照常出席。只是他沒想到白秀霖還會去,而且對於所有對尹斌松有好感的女人都擺出一副捍衛自己領地的兇悍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尹斌松的女朋友。
每天早上尹斌松醒來都會看見白秀霖的車子就停在自家門外,她也不說話,看見尹斌松出來也不上前糾纏。但是那泫然**泣的幽怨眼神,讓尹斌松如芒刺在背。
冷處理看來是不行了,這位白小姐神經之大條,臉皮之厚,讓人嘆為觀此,堪稱極品。尹斌松先是跟小區的物業管理部門提出了抗議,為自己門口那部老是騷擾他的車子和車主。最後表示要是在自己門口在看見白秀霖以及她的車子,自己就搬出去。
物業管理公司也很頭疼,這種類似於桃色糾紛的事情,他們處理起來非常的棘手,但是在衡量再三後,為了不住在這裡的xx百貨公司的老闆千金得罪小區裡的住戶,實在得不償失。於是白秀霖在某天晚上試圖進入尹斌松的小區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小區視為禁止往來戶了。
而尹斌松再也沒有出席需要攜帶女伴的商業聚會,這類的聚會都是公司的其他高層參加。而打到他手機上的電話永遠也打不通,白秀霖一打聽,他去了**。不用問都知道尹斌松去**是為了什麼,白秀霖第一次覺得無力,她算來算去,唯一低估的就是殷雅俐瑛。她以為殷雅俐瑛不在國內,她和尹斌松的遠距離戀愛很容易出問題,也是最容易趁虛而入的時候,卻沒想到尹斌松如此軟硬不吃。
剛開始她在尹斌松面前展示她的強悍,幫他爭取生意,以負責人的身份和他的公司進行合作交流,希望他看到自己和殷雅俐瑛一樣,也是能幹的女人。後來發現沒有效果,她猜測也許尹斌松的女朋友本來就是這樣的型別了,自己要真的跟雅俐瑛比能力,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拿自己的短處跟人家的長處比,不是傻了的嗎?
於是她開始示弱,她心裡比誰都清楚,男人面對喜歡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在不喜歡,也總是不忍心直接拒絕,讓她難堪、傷她的心的。只是尹斌松又一次讓她意外了,他的冷酷完全顛覆了白秀霖原本所以為的尹斌松多情風流的形象。但是轉念一想,他要是沒有這樣冷酷的一面,他也就不會有那風流的名聲了。
想必他就是用這一面來對待那些他已經失去了興趣的女人的!白秀霖只覺得嘴裡發苦,對於殷雅俐瑛的各種羨慕嫉妒恨,前所未有的強烈。憑什麼她就那麼好運,母親再婚後又嫁了個有權有勢的丈夫,自己事業蒸蒸日上,男朋友英俊多金,甚至為了她浪子回頭,痛改前非。
白秀霖憤憤不平的想:論家世我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論長相,我自認也不比她差,論格,我從小被教育成賢妻良母型,以男人為重。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男朋友坐飛機來回奔波,自己卻在**悠閒度假。
但是想歸想,白秀霖畢竟受過這麼多年的貴族式教育,行事之前習慣的要計劃周詳。在看上尹斌松的時候,她就把準情敵殷雅俐瑛調查了一通。知道她的繼父非常疼她,更清楚她的繼父跟駐韓美軍的現任司令官關係非常的好,在韓國沒有人願意得罪這樣一位人物。所以白秀霖再憤恨也不敢去找殷雅俐瑛的茬,要是她還是一個離婚家庭的孤女,哼!
已經身在**的尹斌松並不知道白秀霖心裡的糾結,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乎。他會去**也不全是為了看雅俐瑛,雅俐瑛的小弟弟已經出生一個月了,金教授要給這個老來子辦一個風光的滿月宴。作為他的得意親傳弟子的尹斌松自然是要出席的。
錯過了這個叫金晨烯的小人兒皺巴巴的時期,當尹斌松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胖乎乎的十分像是西方油畫上的安琪兒了。粉團兒一般圓嘟嘟的小臉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正骨碌碌的轉著,瞅瞅這個,瞄瞄那個。這小人兒一點也不怕生,周圍突然多出了這麼多人,他反而興奮了,看見誰都笑嘻嘻的。導致來參加滿月宴的女來賓們,都比激得母大發,人人搶著抱他。
金時俊教授更是整個晚上笑容滿面,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樣子。雅俐瑛則暗暗心驚於今天的來賓層次之廣,有商界的、政界的甚至還有不少的科學家,對於金教授人脈之廣她再一次加深了認識。
金時俊則拉著她,給她介紹了好幾個出版界的商業大亨,既然妻子希望女兒能夠留在**,那麼這麼做才是最好的辦法。其中一個人大亨正好是雅俐瑛在**的出版社的老闆,對方聽說了雅俐瑛在自己出版社出過書,立刻問是哪一本。一來二去,雙方相談甚歡,大有繼續合作的可能。看到雅俐瑛上鉤,金時俊滿意了,轉身去招待別的客人。
另一邊,殷世瑛正在花園裡打趣尹斌松。
“我聽說在韓國有一個美女正在瘋狂的追求你,你的桃花依舊旺盛得讓人嫉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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