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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吃了藥又喝了半杯熱牛奶就有些困了，再加上顧三有意把車子開的特別穩，她半眯著眼睛，沒一會兒就睏倦的靠在車後座睡著了。

以至於沒看到手機亮起來。

葉妄川倒是看到她手機亮起來的螢幕，上面跳動著沈叔兩個字。

她平時身邊就那麼幾個人，除了A班的人外，就是袁永琴、蘇懷遠等人，姓沈又是長輩只有一個。

沈敬言。

葉妄川拿起手機，垂眸，按下關機鍵，沒一會兒，閃動的螢幕不跳了，徹底黑屏下去。

他重新把手機放回原處，脫下身上的外套，輕輕地搭在睡著的人肩膀上，再跟前頭開車的顧三道：“開慢點，繞一圈再回去。”

顧三透過後視鏡看到他旁邊似乎難得睡著的人，點點頭，不用他交代，自己壓低了聲音，輕聲地說：“恩，我繞這條路再轉兩圈，讓喬小姐多睡一會兒。”

葉妄川注視著身側的人恬靜的睡顏，想起什麼似的，忽然懶散道：“跟蔡剛說一聲，讓他轉達衛家那些人，衛麒現在進去，也就判個三五年，他們要再拖下去，浪費時間，衛麒這輩子能不能出去就不好說了。”

顧三猜出他這是不高興了，點點頭，毫不遲疑的給蔡剛打過去個電話，用藍芽耳機，壓低聲音把葉妄川的意思轉達過去。

*

省醫院外。

沈敬言、衛玲都在，連衛東山、喬為民都匆匆趕來了。

衛玲不用說，蔡剛當著她的面把人帶走，一點面子都沒給她留，把她和衛家的臉面踩得稀碎，她這會兒沉著一張臉，臉色難看極了，坐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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